互联网+运输+互联网 开启运输3.0时代
——在2015广东省道路运输大会上的讲话
广东省交通运输厅党组成员、副厅长 刘晓华
(2015年9月22日)
同志们：
刚才，我省4位同志分别介绍了深化道路客运改革、道路运输诚信系统建设、广东省“互联网+”运输行动以及2015中国(小谷围)“互联网+”运输服务创客大赛的有关工作，江苏大运集团单建华董事长给大家介绍了“互联网+”运输行业转型升级的经验，让我也深受启发。我从事这一行有二十多年了，1995年，我还是负责货运的一个科长，在佛山汽运集团的二楼会议室给大家讲物流，当时长期从事货运行业的同事都不知道什么叫物流，大家觉得很新鲜，20年过去了，传统货运企业基本消亡了，而我们广东本土出生的全国物流行业的龙头——顺丰、圆通、新邦等恰恰就是在九十年代中期发展起来的。今天，我跟大家一起学习互联网，我在想10年以后、或者20年以后，我们的传统客运企业还是不是在座各位在经营?新常态下道路运输行业如何积极拥抱互联网，推动转型升级，我想再谈三点意见。
一、正确认识新常态下道路运输面临的新机遇、新挑战，主动迎接运输3.0时代的来临
(一)改革开放以来的道路运输历史回顾与新机遇、新挑战。
1984年，国务院25号文放开了道路水路运输市场，开启运输1.0时代，其核心精神“有水大家行船，有路大家行车”，改变了中国运输行业的发展格局，从过去国有企业一枝独秀到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激发了道路运输行业的活力，解决了运输供给短缺的问题，满足了社会和人民群众的需求。这场改革的红利，靠的不是技术进步，靠的是国家政策、市场开放。而从个人来讲，那时候靠的是大家的胆量和勤奋，我们看到一批洗脚上田的农民、一批没有考上大学的失业青年从运输行业开始发家致富。在这场改革中，国有企业遇到前所未有的冲击，他们很彷徨、很焦虑，但30年过去了，其中一些企业又重新获得生机，与此同时民营企业兴起了，个体化经营成为当时主流。
经过十年的发展，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我们迎来了技术的进步，一方面是公路技术的进步，高速公路逐步成网;一方面是车辆技术的进步，高等级客车普遍使用，技术的进步带来了运输服务领域的全面发展，推动运输行业进入2.0时代。以直达客运班车为代表的道路运输市场独领风骚，货运业进入物流时代，创造了道路运输完胜铁路运输，主导运输市场的历史辉煌。2.0时代的特点，运输行业靠的是基础设施的改善、靠的是改革开放十年积累的经验、靠的是我们的眼界和服务的提升，货运主要靠的是引进国外的先进理念，实现向物流的转型，这其中，适应形势的企业生存发展了，不适应的企业消亡了。
道路运输在经历2.0时代近20年量的快速扩张和质的不断提升后，随着高速铁路、城际轨道交通的迅猛发展，道路运输的发展瓶颈逐渐凸显，2014年，全省铁路(含城际轨道交通)、公路、水路、民航4种运输方式累计完成客运量19.3亿人次，比上年增长10%，其中公路同比增长9.6%，略低于平均增幅，且比铁路同比增长少3个百分点。上述情况显示，当前我省道路运输发展开始面临由总量规模扩张到服务质量提升、由外延粗放向内涵集约发展的历史机遇和挑战。量的扩张似乎已经到了天花板，大家都有这样的共识，道路运输再次面临转型升级的问题。
(二)移动互联网、新能源新技术的应用带来新的产业革命。
1995到2014年这20年间，不但道路运输经历了高速的发展，互联网等信息技术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互联网用户的渗透率从1995年的0.6%(全球3500万人)发展到了 2014年的39%(28亿);手机用户的渗透率从1995年的 1%(8000万人)发展到了2014年的73%(52亿)，其中智能手机达60%以上。
互联网经济，抢占的是用户(即入口)，用户多、价值就高，目前，中国已成为互联网普及率最高的国家，超过6亿人，与之相应，2014年全球市值前15的公司里面中国挤占了4个席位，包括阿里(第3位)、腾讯(第6位)、百度(第8位)、京东(第11位)。因此，由互联网和传统行业合力形成的劲风，正在成为中国经济转型的新驱动力。以消费为主体的黑洞，正在从里到外影响包括交通、物流等在内的众多领域。
随着移动互联网的普及，新能源技术的成熟，以及物联网、车联网、无人驾驶、无人机等满足社会生态建设需求为核心的运输装备技术的革新，必将带来一场新的产业革命，这是不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发展趋势。这两年技术发展最快的一个是机器人，一个是无人机，无人机送货已经实现了，无人驾驶在一些国家已经通过法律允许了。这些技术的发展十年后会怎样?相信会深刻改变我们的生活，改变我们的运输业态。
(三)道路运输3.0时代的改革风口就在“互联网+”和新能源新技术。
当前，我省道路运输发展暴露出一些亟待解决的问题，包括市场有效供给依然不足，节假日运输高峰运力不足，物流成本居高不下，城市和部分高速公路交通拥堵日益加剧，智能化、个性化服务能力不强;总体服务质量、效率不高，客货运输枢纽衔接不畅，运输工具实载率低、空驶率高，单位能耗高、安全服务基础不牢，绿色服务动力不足等。同时我们也看到，滴滴、快的、优步及其他互联网交通平台的出现，已经和正在对传统道路运输一些领域产生颠覆性的变革。
传统道路运输业的改革风口就在“互联网+”，主动迎接这一风口，再结合线下的物联网、车联网等新技术以及新能源、金融创新，传统道路运输已经开始进入运输3.0时代，实现脱胎换骨，凤凰涅槃，开始新一轮发展。这个时代的目标，就是“互联网+运输+互联网”生态圈的构建，带来传统运输行业商业模式、资本构成、盈利模式、技术手段的变革。浅而言之，过去传统道路运输业的盈利模式是：总的营收-变动成本-固定成本=利润，在新经济情况下，传统盈利模式的企业不是完全不能生存，但是能够走在时代前列的必定是在生态圈里，能与互联网技术、新兴金融、新能源融合一起的，能够实现钱生钱的企业。货运而言，我们已经从货运(1.0)进入实体物流(2.0)的时代，又进入物流供应链(3.0)时代。这个时代运输服务的特点是以共享经济、满足个性化需求。
二、主动拥抱互联网，构建线上线下融合发展的道路运输服务生态圈
(一)正确认识互联网。
互联网发展已超过20年，对道路运输行业而言，以前的互联网其实是叫“+互联网”。“+互联网”是把互联网当成一种技术工具，只是利用互联网把一个行业或产品改变得更有效，但没有改变其本质，是做加法，不会产生爆炸级、指数级的变化。
现在的互联网叫“互联网+”，是用互联网的哲学、互联网的思维去指导一个产品或传统行业如何做产品和服务，改变产品体验，改变商业模式，从而让资源真正重新配置，产生化学反应甚至核反应效果。比如汽车票，原来在车站窗口卖，现在也能在车站的网站上卖了，但旅客需要一个个网站查找所需车票，这是“+互联网”，很多企业都做了;通过联网联程售票，旅客可以一次性查找到所需车票，还可预订下一旅程的车票，实现与其他运输方式的有效衔接，这就是“互联网+”。
互联网经济的核心价值理念，就是一个网络的价值跟它的节点的数目不是成正比的变化，而是呈指数级的变化。当这个网络只有一个节点的时候，它没有价值，但是第一万个节点时，它可能就值1个亿，两万个节点时可能就变成了几十上百亿。因此，互联网经济最关注的是节点、是入口、是用户，以此类推，离用户最近的，使用时间最长，粘度最高的企业是最有价值的企业。
(二)互联网与道路运输网的结合，将带来巨大的创新红利。
经济新常态下，运输服务的需求正在发生结构性的变化，从需求层次看，在满足“走得了、运得出”的基本需求后，更加关注安全畅通、便捷舒适、经济高效等高端需求;从需求取向看，既关注个体、局部和单一的运输需求，对服务的均等化、公益性、可持续等综合需求也不断增长，即社会公众的需求正在从“温饱型”需求向“小康型”需求转变。
目前，我省已建成6280公里高速公路和21万公里普通公路组成的广东公路网，1.2万公里的内河航道网，国际航运班线271条，包括1100公里高铁和珠三角城际铁路在内的3600公里铁路网，14个沿海港口、5个内河主要港口、八个民用机场以及广州南站、深圳北站等一批综合运输枢纽，初步形成国际化、一体化综合交通运输服务网络。因此，我省道路运输的发展正在经历一个由单一运输方式自我发展向与多种运输方式协调发展的过程。
但由于其他运输方式都是干线的，出发地和目的地两头都必须由道路运输承担，道路运输始终拥有最终面对用户的优势，是用户最多、与用户粘度最高的优质线下交通网络。恰如前面所说的，互联网关注的是节点、入口、用户，这些落到地上全部在运输网里，人类的经济社会活动归根到底落到人流、物流，而人流、物流都是运输服务做的事，正是这一点，我们坚信道路运输行业可以继续站在朝阳产业之列。有了互联网，将给道路运输行业插上翅膀，让道路运输行业这只互联网风口的“猪”，风停了也能展翅飞翔。牢牢把握时代趋势，通过互联网+运输+互联网，实现道路运输与互联网的深度融合，结合资本市场、金融工具和新能源新技术手段，构建线上线下融合发展的道路运输服务生态圈，“天网”和“地网”的融合，将为道路运输转型升级发展带来滚滚红利。这里面关键是我们企业如何打造、行业如何引领，刚才单建华董事长介绍了经验，江苏大运集团是全国运输企业率先拥抱互联网的，大家注意到没有?他们和同程旅游的合作是由，江苏大运是控股的，掌握数据、掌握主动权，互联网企业只是是助手，当然我们不奢望每个企业都有这样的实力。现在很多客运站都说做了网上售票，但是售票的数据在互联网公司手里，谁掌握了大数据谁才掌握了主动权，如何掌握主动权?单个企业是不行的，关键是要抱团发展。
三、解放思想，深化改革，积极发展运输服务新业态
(一)进一步解放思想，转变工作思路。
开会之前，我让广东省道路运输协会统计了一个数据，协会一共有91个理事以上的单位，91个企业负责人，40岁以下的只有5人，50岁以上的占了70%。前段时间我拜访了腾讯公司的微信总部，他们企业员工的平均年龄是27岁，我又拜访了美图公司总部，他们员工的平均年龄只有24岁，这反映了互联网行业的现状。现在我们运输行业面临的态势就是50多岁的人跟70后、80后甚至90后的人竞争，父辈与儿孙辈来竞争，思想鸿沟的存在是不可避免的。我粗略了解了一下，传统运输企业，除了几大国有企业以外，大家都面临接班人的问题，现在有两个大的民营企业分别有少帅在准备接班，都在做新的东西，一个在用互联网改造传统企业，一个在做新能源;但是更多的企业还在观望、在彷徨。我觉得年龄不是问题，关键是要解放思想，转变工作思路，不管多少岁始终拥有20多岁的心态，一样可以迎接时代的挑战。
一是树立移动互联网思维。互联网最核心的本质是连接，以前的只能通过PC互联网，把电脑连起来，没有把人连起来，现在通过移动互联网，把人和手机都连起来。移动互联网的普及，为我们带来了无处不在的“云服务”。对运输服务而言，就是客运服务就在身边JOD(Just on demand)、货运服务准确及时JIT(Just in time)。因此，要牢固树立以移动互联网引领运输服务，以移动互联网引领运输产业转型升级，以移动互联网引领运输行业治理体系构建的思维。
二是树立用户至上思维。以出租车行业为例，以前乘客直接在路边叫车并付费，既是用户也是客户;有了打车软件后，乘客用软件打车，是软件的用户，但最终付费还是给出租车，保留客户关系。看似小小的一个改变，导致出租车丢失了互联网经济中最关键的入口，从此出租公司要跟打车软件谈业务分发。因此，要牢固树立用户即一切的思维，把用户抓在手里。
三是树立大数据产生大价值的思维。阿里巴巴副总裁涂子沛先生原来是我们广州市出去的干部，到美国留学，他原来也不是这一行，但是他很快吸收了美国的先进经验，写了一本书《大数据》，汪洋书记还专门推荐全省的领导干部去阅读。这本书里面有一个重要的概念就是，大数据时代，数据已成为资源、劳动工具，谁掌握数据，谁就拥有资产。2015年召开了大数据时代贵阳峰会，马凯副总理到会指导并讲话，大会发布了《大数据贵阳宣言》，更加明确了推进数据产品化和商品化，促进形成大数据交易市场、数据价格体系、数据定价机制等思路，对推进政府、行业、企业、相关产业开放公共信息“源数据”进一步奠定了基础。
(二)完善顶层规划设计，推动运输服务新业态健康发展。
一是坚持以《广东省“互联网+”运输服务行动》为引领，到2020年，构全省建道路、水路和综合交通三大数据中心，实现综合运输海量数据融合开放，构建旅客运输一票到家、货物运输一单到底、高速公路一卡通行，公共信息一站解决、服务监督一号畅通、监测应急一体联动的“互联网+运输服务”一张网发展格局。我们的《广东省“互联网+”运输服务行动》在全国首开先河，获得交通运输部的认可，并全文转发各省参考。
二是加快全省“两网两卡”的融合。“两网”就是已经开展的联网售票网和正在推进的小件快运网，“两卡”一张是岭南通卡，这是旅客乘车的一张卡，一张是粤通卡，这是车辆出行的一张卡。“两网两卡”基本覆盖了老百姓的出行，一旦融合，就将成为广东省最大的一张网，为全省超1300万辆民用汽车，超100万辆营运汽车，每天提供超308万辆次的高速公路通行服务，超14万个标准集装箱的转运服务，超4100万人次的城乡客运服务，超950万吨的货运服务和超920万件的邮件快递服务，这些运输大数据，将创造不可估量的大价值。
三是加快建立“互联网+”运输服务垂直产业体系，齐心协力，共同办好2015年中国(小谷围)“互联网+”运输服务创客大赛。以大赛营造氛围，推动思想观念的转变，一方面为行业发展的难点热点问题找出优秀解决方案或金点子，推动乘车、开车、学车、修车、停车、运货以及旅游交通等运输服务领域，主动握手“野蛮人”，积极拥抱互联网，衍生更多以用户为导向，满足共享经济下的个性化需求的运输服务新业态;另一方面充分发挥省市区各自的资源优势，成立国内首支互联网运输服务产业基金，成立专注于互联网运输服务产业的众创空间(孵化器)，形成中国首个垂直行业互联网产业链，打造成培育安全健康优质运输服务新业态的摇篮。
一些运输企业的同志可能以为这个大赛跟自己的距离比较远，但要愿意去学习的话，才会发现其中的很多东西可以为己所用，比如可以在当中寻找“金点子”、寻找合作项目。很多东西跟我们的行业其实密切相关，运输企业愿意去扶持投资一个项目，你就是投资团;以企业的丰富经验去指导学生们改进他们的方案，你就是创客导师;运输企业的员工有新点子、新主意，你就是创客。许多企业的在用项目也可以去参加大赛，获奖了也有机会获得政府更好的政策支持、获得社会上更好地名声。例如我们出了一个题目，谁能够解决广州南站晚上12点之后的交通出行问题?这是广州市交委、番禺区政府都很头疼的问题，其实完全可以用互联网的思维来推动解决。我在长沙乘坐晚上9点半的高铁，抵达广州后需要乘大巴到东莞常平，只需要发一个信息到APP平台，剩下的交给互联网+运输的企业去解决，它会根据所有乘客发来的信息调配车辆。只要有这么一个解决方案，政府完全可以给予价格的制定权、班次的调度权、车辆营运指标权。互联网的确是“野蛮人”，它不懂传统行业，只知道这个事情需要这样做，至于这个做法合不合法可能不太清楚，当然我不是说互联网企业不懂法，他们有非常强大的法律团队来钻研法律，所以我们有些企业在抱怨政府为什么不出手，确实目前我们一些法律仍存在边缘性的东西。这一次大赛不同，我们产生的金点子、项目从诞生之日起就是合法的。这也是我们办这个大赛的目的之一，政府主动引导互联网企业，用合法的方式来从事运输服务。乘车、开车、学车、修车、停车、运货的人在里面都可以找到自己的发展空间。例如我们提出汽车维修家庭医生的概念，在职业资格考核和诚信评价基础上，这个“医生”可以跨区域提供服务，甚至可以是全科医生，给一家的车“看病”。现在很多家庭有2台不同型号的车，车坏了，先让家庭医生上门看看，小问题就现场修理，大毛病才帮你送到4S店。像这样的东西，我们需要点子、创意，更需要解决方案，在解决方案里，少不了政府政策的支持，包括前面提到交通运输大数据的开放。我们还提出成立互联网运输服务的众创空间，成为一个全国乃至全球的互联网+运输服务的交流、研究基地，这个已经有初步设想;此外还要成立一支基金，专注投资互联网运输服务的项目，运输企业都可以参与。
(三)深化行业改革，转变政府职能，搭建服务平台。
一是转变政府职能，加快简政放权，既主动作为又有所不为，主动加强与公安、工商、安监、保监等其他部门的沟通协调，建立完善工作机制，推进数据共享和信用联动，集中时间和精力去解决和处理运输服务、市场监管的重大问题。贯彻落实省行政审批制度改革的各项措施，简化行政许可流程，提高行政许可效率。
二是管理模式从被动向主动转变，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坚持以市场需求为导向，大胆改革创新，及时修订有关政策规章，引导新业态健康发展。为企业松绑，促行业融合，放开数量管制、区域管制、模式管制、价格管制等，充分发挥市场竞争优势。以前各种管制是来自于信息不对称，现在互联网时代，信息完全公开、透明、对称，像今天开会我们使用微信公众平台签到，所有人的发言都可以在上面公开。
鼓励开展运输服务创新试点，将行业发展中的问题，让所有有想法的企业来主动提出解决方案，综合评估、择优采用，以政府购买服务、政企合作共建(PPP模式)等多种形式组织实施，将行业管理部门逐步由运动员转变为裁判员。
三是创新管理方式，建立完善行业监督与社会评价相结合的诚信考核机制和服务评价体系，定期发布行业经济运行分析报告和行业各项运行指数，用数据说话、用数据决策、用数据管理、用数据服务，逐步实现行业管理由事前许可转向事中、事后监管。
四是充分发挥中介组织的桥梁纽带作用和龙头企业的带动作用，促进企业团结融合，我们有一个很好的运输网络，但如果网络里的点和线不能有效连接，就是一个支离破碎的网络，点和线的有效连接关键在于我们的企业能够团结起来共同发展。团结的模式可以有多种，可以形成行业协会，可以组建产业联盟，可以通过现代企业制度进行紧密型的合作，甚至引入资本市场进行紧密型的合作。为什么滴滴、快的能够迅速在出租车市场产生颠覆?我认为，首先是因为出租车没有很好地满足市场需求，其次是因为出租车行业是个体化经营为主的行业，互联网要各个击破是很容易的。但是如果道路运输行业织起一张非常牢的地网，互联网这一天网是很难击破的。我希望我们的运输企业要有忧患意识，团结起来把地网筑牢，再主动去连接天网，实现共同的发展。
五是鼓励企业开展多种运输单元结构创新，包括产业联盟、中小企业联盟等。客运要加快实现个性化服务，班车可通过创新运输组织方式改成包车;站场要加快由专业化到多元化的转变，探索建设综合体;货运要加快物流化和专业化，创立品牌。
加快推进企业改革，引导企业数据化、协同化发展，形成跨行业、规模化、集约化的企业，推动以运输为核心的产业链联盟，市场最终属于掌握大数据的企业。
六是在鼓励创新的同时坚持安全第一的原则，一方面我们积极引导运输企业与互联网企业的深度融合，提升服务水平，同时也鼓励互联网企业与合法运输企业联合开拓服务领域，但是对于非法营运车辆以互联网之名从事道路运输、危及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的行为，必须坚决予以取缔。
同志们，在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常态下，交通运输产业的未来属于既懂互联网，又懂传统运输产业的先行者。有人说互联网是天使，也有人说互联网是魔鬼，但是不管你喜不喜欢，它已经来了，一切等、靠、要的思想都是无济于事的。今天的大会，是一次鼓劲的大会，是一次解放思想、开拓创新、推动行业转型升级的大会，是一次开启运输3.0时代的大会，“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世界潮流浩浩汤汤，顺之则昌，逆之则亡，希望大家进一步认清形势，突出重点，主动实施“互联网+”行动，推动道路运输业新的跨越式发展，共创美好的明天!
谢谢大家!
